宇宙飞狗

看id也该知道我是源稚生嬷嬷

【芬源】【恺源】凑凑发发

这段时间  可能会  陆陆续续的发出 前年   没有发出来的 没头也没尾的   黑    历      史
饿得快死了只能丢一丢以前的腿肉自欺欺人的安慰一下自己有粮的假象
再次预警:拉郎有 cp要素为双源 芬源【拉郎私设要素有】 恺源 源楚等 都是零碎不成章莫名其妙试图把脑洞具象化失败产物的段子集合
纯爽文喂饱自己作 都是莫名其妙的段落 以后可能会有完整版也可能不会有 错别字错误用笔可能会很多
  以上条件有任何一项接受不了请不要看 千万不要看 真的不要看 算我求你了  我自己都觉得挺雷的 把黑历史丢出来也是需要勇气的【】
以上!

【恺源】他是猫
【源大哥真是个罪恶的男人,以前明明很讨厌猫这种傲娇生物现在疯狂想做铲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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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还以为他在做春梦。
柔软质地的,又如丝绸般顺滑的奇异触感自胸口传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均匀磨蹭着他的胸口。他半梦半醒,用手心蹭了一下怀里柔软的不明物体。
就像机关被触发了般,那柔软无辜的团块刹间绷紧如石头,恺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心传来的刺痛感一下惊醒了他。
……恺撒低下头,佯装平静地看着在一片黑魆魆中更为黑魆魆的东西,只对上了一双眼。
深蓝的,接近海底般墨黑的颜色,本应是冷的,如同刀剑的清影,此刻像燃烧般大盛着金色。
这样的眼神他曾隔着柔和七星点燃的白雾中漫不经心的瞥见过一次,他以为再也不可能见到了。
他打开灯,不甚清醒的揉着眼睛,瞪着被里的不速之客,不速之客也居高临下地仰视他,过了许久,瞳孔的金光慢慢熄灭,炸起的尾巴才垂下来,有气无力地抽了一下床。
“……源稚生?”
再也没有比这更天方夜谭的事情了,那堪称优美的,高昂着的小巧头颅,与尾巴以及没有一丝杂色的黑耳朵一起耷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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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怎么也没有想到,象龟没有作为象龟死去,也没有作为象龟复活。
这是个不怎么好笑的冷笑话,因为这只冒充源稚生的小奶猫实在过分娇小,只有他两只手这么大,他一捧就完全地接住了。
“你真的是源稚生?”
“是。”
“……我看见你的尸体了,还参加了你的追悼会。”
“哦。”
“你怎么变成了猫?”
“不 吉 [删除]不知道。”
黑猫笨拙却相当锲而不舍的抬着掌心一点一点的拍键盘,一点一点的修改错别字,这场外人看上去就完全像是恶趣味主人自导自演的卖萌猫片,谁也不觉得这谁都能捏死的小奶猫里住着一个完美主义的强迫症日本人。
恺撒纵使警告自己这只看上去相当人畜无害的漂亮猫咪是[曾经]能把青铜门拍碎的人形巨龙,也还是没忍住去遵循了自己的欲望,笔记本电脑关掉一把把他捧在手心里观察,纵然他什么东西都可以快速消化,这个极大反差还是把他弄得有点懵圈的事实。
“这到底是什么原理……”恺撒自问自答,“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当个统治日本黑道的猫咪大家长吗?总觉得后者要是防晒油创意的话会广受好评的。”
被关了笔记本电脑的黑猫自然无法回答他,无言且深沉的盯着他的脸像在考虑要不要在上面给他留几爪。
“你是黑猫是不是因为你总裹着一身黑?”恺撒继续自言自语,“你看你原来这么白,现在遭报应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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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长有一只黑猫,卡塞尔所有学生都知道这件事。
……因为实在太招摇了!
猫本身小得很,乖乖巧巧从来不乱动,存在感本应很低,奈何一团黑在他骚包的金发旁边被衬成尤为显著的存在。
无论什么场合他都带着那只小奶猫,有时放在胸前的口袋里,严肃场合下和会员谈论正事时黑漆漆的耳朵一不小心就从白色的口袋里冒出来,然后再无辜地冒出可爱得人神共愤的整只头。
有时候会放在肩膀上,有时候会顶在金灿灿的发顶上,周身永远自带高贵冷艳不可侵犯的气场,存在感浓烈到让人完全无法忽视,这也就算了,问题是,这猫还无时不刻都带着一副特拉风的墨镜啊!!
恺撒对此的解释是:“他的眼神很厉害,会吓到你的。”
吓到个鬼啊这根本是恶意卖萌好么!举报了!
但解释次数多了恺撒很快就不耐烦了:“我的猫爱怎么戴就怎么戴!”
这个话题便很快地终结了,取而代之的是卡塞尔论坛上奇异的恺猫同人。
拉风的猫配拉风的人,可喜可贺。
好在这只拉风猫相当的安静,从不闹腾也不叫唤,偶尔动一动,更多的时候更像一个精致好看的小玩偶,周身漆黑细腻的丝绸般的皮毛,展开会看起来修长的四肢,如童话般静谧幽美的双瞳,简直就是高颜值猫咪的极品。
在当事猫咪毫无自觉的情况下,恺撒的猫咪很快就有了数量惊人的粉丝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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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恺撒君添麻烦了。
当事猫咪学习能力一如既往地惊人,很快的习惯了用掌心打字,此刻他冷冷淡淡客客气气的打下这八个中文,还打了个句号。
恺撒一愣,看着他继续写: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瞳孔颜色自己无法控制,还要麻烦你帮我寻找真相,真的很抱歉。
恺撒皱皱眉,自然而然的把它给捧起来:“我说过了,不要随便和我说道歉之类的话。”
“……”猫用和它诚恳语气全然不同的无言表情盯着他。

【芬源】和簇簇的黑洞新娘脑洞 同校pa 任务需求的女装请注意 瞎几把写
那黑洞悄然无声的张开,贪婪的裂口越张越大,下面是仿佛永不见底的深渊。
强大的吸引力在突如其来的震动中爆发,刹那间脚下的飞沙走石狂乱的盘旋着被吸入深渊,白雾般的头纱与沙尘一起被吞噬,接着是假发,再是右手的指戒,手臂的袖套都被一种违反科学的吸引力从他身上拽离——是的,拽离,有如一个力大无穷的巨人在拖拽着他,把他拉进无边的黑渊里。
“来了。”他低声说。
他的头发和婚纱被暴风狂猎的席卷着,婚纱猎猎翻飞,可怖的是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人受到波及,目瞪口呆的路人把他们围成了密密麻麻的圈,芬格尔死抓着他的手腕,看他冷冷静静的扭头和他对视便大吼:“他这是要扒光你!!!”
源稚生示意他松手:“那又怎么办?他不肯现身。”
说话间又飞了一只耳环,耳朵被扯得鲜血淋漓,血液又飞快的化作血汽飞走,空中甚至来不及残留血腥味。
“只能进去了。”他说。
芬格尔眼前一晃,飞沙走石的狂猎画面如同切台一般消失,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仿佛它不曾抓住过一个人。
马路像是从不存在过一个裂开的洞一样完好如初,除了他身忽然就没了一个人,一切都真实得虚伪。
当地居民嚷嚷着围了上来,用当地语言喊“这是马路怪!”有老太太双手合十不住的划字,有男人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怎么看都像个痛失爱妻过度悲伤而傻掉的沧桑男人。
“他妈的这个白痴,他人寿保险买了么?”芬格尔有气无力着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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